不过从另一方面来看,这种形式主义的限定性,却是对人类自高自大的打击,它提醒人们有一个无形的系统滋养着我们。偏离看上去是激进而诱人的,但是又容不得任意而为的,审美偏离的修辞话语如果被视为系统的产物,那就相当于有一个“生产”言语的语法;但如果被视为个人在具体语境下的发挥,那么感性直观的无限丰富性是理性永远不能把握的,这才是真正的活生生的话语修辞。这两方面是相互结合的,我们在话语中既不可能摆脱既有规范和本义,又不会因为它们的存在而失去了创造性,文学总是在审美偏离中不断开辟着新的形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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