③参见梁彬、王天若编:《广西苗族民间故事选》,广西壮族自治区民间文学研究会印,1982年,第149-155页。书中题为“百鸟衣杜王”的故事,只有最后一个情节“换衣”及“做王”与其他故事相同。
④广西壮族自治区科学工作委员会壮族文学史编辑室编:《壮族民间故事资料》(第一集),第111-121页。第一则故事名为“百鸟衣的故事”,第二则名为“张亚原和龙王女”。
⑤刘伟盛:《〈百鸟衣〉:洗尽铅华五十年》,见刘伟盛博客,http://blog.163.com/shysheep_num1/blog/static/42013
447200782601336498/,在这个采访中,作者将诗人所依据的故事原型误认为“张亚原和龙王女”。
⑥苗延秀:《带刺的玫瑰花》,漓江出版社,1989年,第107页。
⑦参见梁华仪传唱,邓敏文采录,银永明、邓敏文记译:《珠郎娘美:侗汉对照》,贵州民族出版社,2010年。这个唱本可能较为后起,与其他文本相比,前面增加了珠郎家世,后面增加了娘美另嫁乔苗,生子做官进一步报仇,最后回乡团圆等情节。本文的分析主要以此书为参考。另见“娘梅”,见杨通山等编:《侗族民间故事选》,上海文艺出版社,1982年,第21-27页;及杨通山等编:《侗族民间爱情故事选》,广西人民出版社,1983年,第27-39页。后者是对前书故事的补充,基本情节一致,以娘梅杀死银宜后逃入深山结束。
⑧参见朗雅娟:《叙事语境下侗族叙事歌“珠郎娘美”的文本变异研究》,贵州民族学院硕士学位论文,2013年。
⑨黔剧《秦娘美》由贵州省黔剧创作组根据梁少華、梁耀庭原著改编,电影由孙瑜导演。